【Jenny Schiltz】我們正處於未知的疆界
譯者 U2覺醒
我們已進入一股強大無比的颶風能量中!
此刻,我們正體驗大範圍的升級,提升我們的物理形態。
同時深度淨化那些限定條件,甚至是讓那些不再與我們體驗匹配的時間線一一崩塌!
在1月31日,這個能量門戶讓我們感受頗多,有很多人感到精力不足和體力被耗盡。
不過,也有一些人感覺自己被能量充能一般,只是,不管你體驗著什麼,對你來說都完美符合你的需求。
在身體層面,我留意到在顱骨區域出現的擴張,以及大腦內的升級。
我體驗到在腦部一些不同的區域出現的“頭疼”症狀,這些症狀會持續5到10分鐘時間,隨後又移入到另一個區域。
許多人則是發現在後頸部出現的疼痛感,這是因為我們的小腦也在與更高的頻率體驗接上線。
在這些升級過後,我的咽鼓管發生了一些阻塞,這時,我採用了一種顱骨療法,以確保這個部位的所有骨骼得到適當校準。
當顱骨發生錯位,就可能造成一些非常不適的揚升症狀,諸如鼻竇壓力,耳鳴,暈眩感,噁心和精神恍惚。
對於很多人來說,消化系統的問題依舊是一個普遍現象,其實,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,讓我們和自己的身體對話,詢問它到底需要些什麼。
這其實是打開一條必要的交流通道,因為我們正經歷的過渡是——成為多重維度光之存有。
我們必須和自己的身體重新連接,並切實聆聽它想說的話。
我們的文化結構並未支援這種做法,這就造成我們很多人一直都在以“猛推”的方式想要儘快驅趕疾病、傷害和創傷。
身體確實會按照我們的要求去做,直到它已疲憊不堪而無法再“慣著”我們。
而實際上它每次的請求都從未被我們聽到,也沒有獲得解決。
在我的二女兒14周歲時,在一次玩曲棍球的時候她弄傷了自己。
我們被告知需要採用兩種不同的矯正手術,因為她拉傷了肌肉。
聽到這些,她便告訴自己的身體——你需要停止傷害自己,而它似乎真的聽到了......
於是,她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走了數公里,甚至都開始壘球運動。
在這次創傷後的第五個月,她又不得不因為懷疑得了闌尾炎而再次進入急診室。
檢查的結果為陰性,這時,醫師走了進來並問到:她什麼時候在骨盆的兩處位置造成了破裂。
而我們卻沒有說過她的這個過往。
這讓我們非常震驚。
然而,就在在那裡,在這個位置卻長出了新骨,很明顯這並不是一個新傷口,並且這個區域一直處於自我療癒過程。
而在這一切發生的同時,她卻一直在玩著高級別的曲棍球遊戲,而且是伴隨著一個已損傷的骨盆。
就在這時,我如此驚歎,讓我感歎個人意識的力量是多麼巨大,她也的確在那時對自己的身體下達了指令。
現在,我的理解已完全不同。
她今年20歲,現在的工作是一位很有天賦的療癒者,這幫助她重新與她的身體連接,處理身體曾許多次發生的傷害,並可以以她的意願參與很多體育運動。
當這些創傷處於她的骨盆時,就好像身體一直在忍受並發出沉默的尖叫,直到它最終得到釋放。
我的女兒所進行的工作是,重新獲得她身體的信任,因為它擔心下次傷害又會何時降臨。
很多次,我看到某些人完全抹去了這個物理過程,經常的情況便是身體的需要未被聆聽。
一副身體,它承受著創傷和傷害;可能是一次體育運動造成,也可能是虐待、忽視、恐懼或甚至是情緒層面的直接影響,比如“我不能生病!”。
我們生活在一種文化結構中,它認為休息是身體虛弱的體現,而康復就意味著不能掙錢,得不到經濟效益。
這是一種必須被認清並進行療癒的固有程式設計。
我們需要讓自己處於一個地點,在這裡我們能允許自己盡情放鬆和休息,而無需以生病或傷害作為一種藉口。
焦慮對於很多人來說,也是此刻非常顯著的問題。
存在著一種感受,讓你覺得某件事的確不同了,或者什麼事情正在到來。
只是,這種概念和想法含糊不清,使得很多人感到不安,便隨後想要立刻弄個明白。
人類固有的「慣性思維」是希望一切都處於秩序中,如果你感到焦慮,就必然存在一種原因;
使得你必須找出其中的來龍去脈,而不論它是關乎別人還是個人自己。
許多人正在詢問,他們是否做的足夠好,是不是處在正確的道路上,或者他們應該朝向哪個方向,等等。
針對這個問題,我也決定旅行一番,因為我也同樣感受到這種奇怪的焦慮症狀,這是我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的狀況。
我知道,這其中的部分原因是因為能量在發生改變,事情也在改變。
但我們的身體卻還未能理解,於是發送出焦慮和壓力信號,但我也知道這裡面肯定還有更多原因。
就當我對這次的旅行感到適應時,我發現自己行走在沙灘上。
海水很平靜,溫柔的拍打著沙灘,太陽也是明亮而耀眼。
這一切都顯得很平靜,也如此美麗。
我被這沙灘的景色,這氣息陶醉。
我聽到祖父的聲音,他是我指導者中的其中一位,他走過來並坐在我身旁。
我與他分享關於焦慮的問題,我和其他人在通過這個顯化過程,並完全擁抱我們所是的自己時,在經歷的情形。
他認真的聽著,隨後說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他告訴我,轉過頭看一看,而我所能看到的,只有自己在沙灘上留下的足跡。
他接著對我說:“再轉過來,看一看。”
所有我能看到的只有前方乾淨的沙灘,其他什麼都沒有。
我很迷惑,看著他,等待他的解釋。
他說道:“這就是你的恐懼所在,在你的前方並沒有路。”
“由於人類被限制,因而行走在某條道路上,但在此刻他們卻發現自己處在一個未被開拓的疆界。
這讓很多人感到不適,因為這需要每個人對自己全權負責,並去開創他們自己的創造。”
我看著前方,一大片未被踏足的美麗沙灘,也在這時我清楚理解,為何這麼多人會對這種模糊的未知感到焦慮。
前面沒有任何路標,也沒有指示牌可以告訴我們該走哪條路。
由於這顆星球的信念系統在持續崩解,我們被要求走出去,並引領我們自己。
同樣的情形也發生在我們所有人內在,所有的條件設定也同樣在崩塌,當我們真正的自己浮現的同時,也需要我們決定到底要往哪裡走。
訓練時期已經結束,我們此刻要對自己的個人創造負責,也應對我們的想法和行為負責。
這取決於我們自己,也一直如此。
於是,我開始看著我前方這片未被開拓過的美麗沙灘,我問我的祖父:
“我要怎樣才能知道我該往哪走,哪個方向才是最佳的?”
他微笑著告訴我,只需簡單的跟隨那條讓我感到快樂的便是。
“跟隨那條讓你喜悅和興奮的道路!”
他看著我,他真的非常瞭解我,他接著說,其實我該做的,是把那些令人焦慮或害怕的詞彙用含有激動,喜悅和興奮的語句替換掉。
他說:
“你會發現,這種簡單的改變將鬆脫你的擔憂和害怕,而讓自由在此刻成為你的力量!”
我接著問他:
“如果我選擇一個方向並開始行走,隨後發現我並沒有獲得熱情和對它的激動之心,那會發生什麼?”
他回答:
“那就簡單改變你的想法,但不要執著在失敗的情形中,這是從屬你們陳舊程式設計的部分。
如果你的目標僅僅是去體驗所有一切,那麼你怎麼可能會失敗?”
就在我又開始旅程的時候,我細想著與他交談時的對話,我知道我們中一些人在自己前方的一個重要工作便是——
決定出,是什麼能讓我們快樂,帶給我們喜悅。
當我們曾經「相信的信念」和「制約條件 / 身份認知」相繼崩塌之時,我們自己又會是誰?
每個人都必須面向自己誠實回答這個問題,在不含有恐懼或害怕,擔心會造成一次挫敗或失誤的狀態裡,去發現對他們自己來說真正確切的答案。
現在的時刻,對我們而言必須以最誠實的態度對待我們自己,我們能夠成為怎樣的自己;而不管它顯得怎樣,又或是擔心別人會怎樣看你。
在我旅行之後我與我最高的自己進行了交流,她告訴我:
“其實,這個問題比你所認為的要簡單的多!如果把祈請帶給你“光”替換成把喜悅帶給你,會是怎樣?”
我希望我的旅程經歷能夠幫助到你,就像它曾經幫助到我一樣。
我送給你們所有人最深的愛和喜悅,因為我們在共同走過這個未被開拓的疆界。
我也感謝所有分享這次旅程的朋友,它對這個世界意義重大!
Jenn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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